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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淮不答反问：“你说呢？”
她能说，她哪都不想去吗？
沈清歌欲哭无泪，不情不愿地向楚淮的方向挪了点，然后心惊胆颤的问道：“这样？”
楚淮定定地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沈清歌默默地又挪了一点，“这样呢？”
仍然没有回应。
沈清歌咬了咬牙，眼看和楚煜已经挨着了，才停了下来，“可以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
楚淮低低应了一声。
沈清歌长舒了一口气，他可算满意了。
夹在中间的楚煜扭头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虽然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做什么，但是两个人都挨着他坐，他还是很高兴的。
想起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，他忍不住和爸爸分享，“爸爸，我今天看见好多好玩的，还买了很多玩具，最重要的是，我和妈妈买了亲子装哦。”
楚淮顿了顿，“亲子装？”
“嗯！”
楚煜点了点头，以为他不知道什么叫亲子装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就是那种别人一看，就知道我是妈妈的儿子的衣服。”
楚淮勾了勾唇，看向沈清歌，很好。”
沈清歌不知道他是夸奖，还是别有所指，也不敢乱说话，只呵呵笑了一声。
楚煜没有察觉到气氛的不对，接着说道：“买完衣服后，妈妈还带我去吃了饭，小煜第一次自己点东西哦，爸爸，小煜是不是很厉害。”
“厉害。”楚淮目光深沉，“你妈妈更厉害。”
单纯的楚煜用力点头，“我也这样觉得，妈妈好厉害。”
楚淮垂眸，淡淡的说道：“那么，厉害的沈清歌女士，你能给我解释下，为什么我回家时，家里没人吗？”
沈清歌沉默了一下，十分耿直的说道：“可能因为我当时带小煜出来玩了吧。”
楚淮笑了一下，嘴里似乎有若隐若现的獠牙伸出，口气阴森的吓人，“所以，在我替你办事的时候，你却出去玩了？”
女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。
沈清歌缩了缩头，眼珠心虚的乱转，期期艾艾的开了口，“其实……”
楚淮扯了扯嘴角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“你不会要告诉我，是小煜要出去的吧。”
“……”
沈清歌捂了捂脸，他怎么知道！
看她这幅模样，楚淮忽然觉得一阵牙疼，“沈清歌，你真行。”
说完，闭上眼睛，摆明了不想再说话。
沈清歌吓得不敢再说话，车内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就连活泼的楚煜，也多多少少感觉到了楚淮的怒气，乖乖巧巧的坐在一旁没有吭声。
就这样，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家。
下车时，沈清歌有心道个歉，虽然她觉得楚淮不至于生那么大气，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。
结果，在她刚要开口时，楚淮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了过去，直接把她准备好的话憋了回去。
沈清歌叹了口气，垂头丧气的对旁边的楚煜说道：“小煜，你爸爸生气了怎么办？”
“我很少见爸爸生气哎。”
楚煜咬着手指想了一会儿，给出了一个答案，“妈妈，要不你想办法哄哄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