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六章 布施及功德

洪山诗人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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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什么叫布施,前面已经说过三布施了。但是,其中功德的区别,又有什么特点呢?

    因为要讲大乘佛法,就得讲布施。要讲布施,就必须让信众明白布施的好处。如果从哲学上说,因果只不过是缘起理论在人世间的显示。那么在信仰上说,因果理论,起到劝善弃恶的。

    在白天,面对众多层次不同的听众,讲解这部经典,就显得比较必要了。好像是章太炎说过:佛教,让上智之人不得不信,中智之人不可不信,下愚之人不敢不信。

    上智之人,到了理论的高处,自然会趣向真理,所以,虽然他没学过佛法,但人生观与世界观,自然会与佛教学说一致。但中智之人,虽然费尽力气怀疑和辩驳,但始终战胜不了佛教的理论,并且,人生的现实,让他不得不有出世的想法。而下愚之人,因为害怕因果报应,不敢不信了。

    法露师说,今天这是末法时代,连像法时代都不如了。如果与佛的缘分来说,我们算是去圣日遥了。这个时代的人,被欲望所驱使,流连于烈火油烹的日子,不知死之将至。这时代的人,不算下愚又算什么呢?

    于是,他着重讲了下面这部经《佛说长者施报经》。

    我是这么听佛说的:

    有一次佛在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那时有一位孤独长者,来到佛的住所,向佛行头面礼足后,在一旁坐下。

    佛告诉这位长者说道:

    “如果又有人用上好的饮食,如法布施,有的亲自布施,有的不间断地布施,不能得到广大的福报。为什么呢?因为用他们求富贵及快乐的心而行布施。

    如果又有人不以求得衣食卧具、富贵快乐,用好的饮食如法布施,将会得到大富果报,及得到妻子、男女仆等眷属的孝顺侍奉。为什么呢?因为他们为有情众生而布施。”

    佛说:

    “长者啊,过去世有一位长者婆罗门叫做弥罗摩,做大布施法会,

    用八万只金盘装上金屑而布施;

    又用八万只银盘装上银屑布施;

    又用八万只金盘装上银屑布施;

    又用八万只银盘装上金屑布施;

    又用八万只铜盘装上各种上等美味的饮食布施;

    又用八万头乳牛布施;

    又用八万童女、各种精美庄严的衣服、珍珠、璎珞等布施;

    又以八万金床、银床、象牙床、木床,安置各种细妙裀褥布施;

    又以八万辇舆车乘,敷上憍尸迦衣等种种装饰布施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为什么呢?因为这个人不会堕入邪见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

    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,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,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,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

    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,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,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,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,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,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,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,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不如从此一生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淫欲、不妄语、不饮酒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佛说:“长者啊,弥罗摩这样布施,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,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,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,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,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,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,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,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,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,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,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、应、正等觉,布施如来、应、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,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,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,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,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,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不如从此一生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淫欲、不妄语、不饮酒,从此一生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淫欲、不妄语、不饮酒不如在十方世界、遍一切处用大慈心利益众生,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那时佛说完后,告诉长者说道:

    “往昔弥罗摩婆罗门做大布施会的人,不是其他沙门、婆罗门,就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这时,孤独长者听佛说完之后,就无无见、人见、众生见,远离惑想,心得清净,诸惑断尽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,让我想起一个故事。那是梁武帝与达摩的故事。那个狂热的帝王梁武帝,为了显示自己的宗教热忱,不仅在全国修了上百坐寺庙,并且,还三次出家,让大臣用国库的钱,把他从庙子赎回来。按中国历代帝王的比较,他算是最狂热的佛教徒了。

    中国几乎没有人把佛教当国教的,但他就敢这么做。这么做的后果不用说,那简直是动摇国本。中国历史以来,就是政教分离的国家。中国的周朝,就把商朝的鬼神崇拜改为祖先崇拜。或者说,那时候,超自然的神权,就无法进入政权的范畴了。

    再到两千年前的秦朝,实行郡县制,实行法家的政治模式,就更没有宗教的余地了。直到汉代,汉武帝,他把儒家搞成国家意识形态,在整个中国的历史上,就奠定了文化的统一和延续性。

    而世界宗教和政治史,却并不这样。欧洲,经历了漫长的黑暗时期,其实,那就是政教合一的时期。那是老马在政治划分的经典的封建时代。而政教合一的政权,在历史上被证明,是最为黑暗的。

    而中国,自从实行政教分离后,就从政治思想和意识形态上,摒弃了政教合一,那是孔子所推崇的周公时代,距今已超过三千年。

    但是,虽然周朝在政治上层开始了政教分离,但民间却有很大的惯性。至此,东周列国,春秋战国,进行了长期的割据战争。直到秦朝的建立,用郡县制的方式,彻底结束了政教合一的经济基础和政权基础。

    但是,法家思想,毕竟只是一种政治手段,不具备完整意识形态的框架和内容。所以,寻找这种完整性的意识形态,又经过了上百年,直到汉武帝把儒家思想,确立为国家指导思想后,宗教与政治,就完全分离了,再也没有机会合一过。

    梁武帝这种合一的做法,自以为为佛教做了重大贡献,以为自己以转轮圣王,结果因逆历史潮流,很快就被儿子困在庙子里,饿死了,成了笑话。

    当年达摩来时,首先拜见的就是这名皇帝。这名皇帝当然很高兴,希望得到这个西域高僧的肯定。他认为,自己修了这么多庙子,布施了这么多财物,应该算是功德广大,福报巨大了。

    但是,以佛法为根本追求的达摩高僧,却给他泼了一盆大大的凉水:功亦有之,德无从谈。

    话不投机的两人,从此分道,再没见面。而达摩面壁十年,只是为了等待一个真正想求佛法的人。